Friday, November 25, 2016

2016年的11月22日

        11月22日对我来说,是一个重生的日子。22年的今天,我躺在国家心脏中心,奄奄一息的我在鬼门关兜了一圈,蒙佛祖庇佑让我从大手术中,捡回一条残命,从此看破一切,也立下了要在退休晚年时,让自己可以尽量付出给社会。

        退休后原本想筹集一些出版的费用,然后每年都出版最少一本书,落实我的愿望,殊不知文人相经的嫉妒,让我吓得准备把收集的资料全部毁掉,幸好突然遇到了伯乐,学弟陈中华的穿针引线,学弟吴永成的鼓励与资助,《浪拍笨珍》终于在去年的11月顺利出版,也为培群独立中学筹获接近7万元的义款,悉数捐献给培群。

       我们三人虽然读的是英文中学,然而小学都是在培群毕业,因此都视培群为母校。《浪拍笨珍》出版迄今,正好是一周年,回想出版这本笨珍史实录时遭遇的许多东西,不但唏嘘不已,也让人感叹不停。书里的资料是我十多年前,还未退休时就开始在收集,从书本、特刊、会议记录、旧照片、网络及图书馆资料库去寻找。我到过《南洋商报》总社的资料库,也去过很多图书馆及政府档案馆,间中很多朋友知道我在收集资料,都会把手中的历史照片借给我扫描进电脑,笨珍历史协会也协助我不少,当然还有一些家属尽量给我提供资料,这些都是图书馆找不到的宝贵资料。

        笨珍的先贤那么多,漏掉一些是难免的,但这不是我的意愿,我已经尽力了,我当然希望能够完整收集到所有的前辈,然而找不到家属,或者家属没有资料是我常遇到的困难。当然,我也遇到很多的尝试要打击、破坏及污蔑的动作,诸如有人说我偷资料是小偷、有人说我东抄西抄凑成书出版谋利益、有人说本来他要写的都给我写完了,害他出不了书、有人说这种书太容易写了,我也会写,形形色色,我都一笑置之。鬼门关都兜了一圈,这些都不重要了,如果能够因而让很多人都拿笔把当地的史实写出来留下来,那是一项功德。我信佛教,我笃信因果论,相信这些都是我的冤亲债主,我感谢他们来为我消灾解难,我会念佛回向他们,希望能消除他们的怨恨。阿弥陀佛。 

(22-11-201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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